深夜桃花与境外桃花（2 / 2）

「那，何不现在去呢？」离天双手交叉放在翘着的大腿上，上半身稍微往前倾，柔声说。

松擎抬起满佈皱纹的脸，摇曳的烛光下，混浊的双眼直直注视着离天的脸，暗褐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。

离天微微笑着看着她，轻柔地吐出两个字：「小松。」

松擎瞠大失焦涣散的双眼，神情有着感慨、失落、哀怨、欣喜，却又迷茫而放空。两只皮包骨的枯手巍颤颤，一只手慢慢往前伸——

离天伸出白皙健壮的大手，握住她枯瘦的手，两只手一起缓缓放到桌上。

「小松，告诉我，镜子在哪里？我们一起去，好吗？」

离天微笑的看着她温柔地说，与他相握的那只冰凉薄皱的手抽了一下。

恪天保持沉默的

看着两人，几秒后，松擎发颤的唇，无声的动了几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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