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节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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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女声说,“他太聪明了,杀了那么多人,嫁祸那么多人。现在,他终于死了。他自知逃不警察追查,跳楼死了,聪明……”

“你怎么知道他跳楼死了?”

“街上人到处都在说。”

方娟引导她。“你说你安全了,为什么不出来跟我见面呢?你放心,我会保护你。”

“谢谢,我只是为了表明心迹。”对方说,“你们赢了,祝贺你们。”

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我一听你的声音,我就很喜欢你,也许我还可以帮你做其他的。”

“谢谢……”

没声音了。

接着话筒里传来挂断的“嘀嘀”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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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航判断,娜娜一定没有发现他俩。他决定放长线钓大鱼,跟踪寻找她的工作场所和住处,婷婷或许跟她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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