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章：臣寇渊献恭迎定柔殿下（1 / 2）

这是我两月来第一次见到小二。

自两月前应下鲜卑的求亲后，淑娘娘就不再放小二来见我，也不让我去请安了。

小二是个整日都很有精力的女孩子，总爱缠着她的姐姐——我。她终日在淑娘娘面前吵闹，要我陪着。

淑娘娘拗不过自己的小女儿，便会在每日请安时顺势把我留下。

在人前我还愿意陪她闹，在人后时我就将已满了八岁的她丢在一边，任她在案几上折了笔、毁了淑娘娘的佛经藏书，自乐成朵花。

小二实在是个很吵闹的孩子，她不像我、也不像她的名字——上章一样顺从且规矩。毕竟，她是小女儿，而我是大女儿。

我和小二的母妃都是淑娘娘，不过我是淑娘娘的养女，她是淑娘娘亲生的。

我的亲生母亲很早就薨了。严谨一点，不应当用薨字，该用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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