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、寂夜长锡林诉肺腑寒露重北堂哀自身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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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听闻有人家刻意磋磨虐待权贵之子以显清高,最后大都是不了了之,无可奈何,北堂并没有那么做,她甚至都没说过一句重话。齐寅安静地淌眼泪,搂着北堂岑的颈子不肯松手,在她脸上爱重地摸,像是很久没见一般,拇指抹过她唇边岁月深凿的细瘦纹路,问道“你为什么能明白?我一直以为你不明白。”

“我其实比锡林想得要细心一些。”北堂岑将这个问题含糊地带了过去。

年轻时她黄门驯马以娱太皇。西北人对驯马很有一套,马与马的驯法也不尽相同。战马要用鞭子抽,跑马要用声色吓,驮马要用苦活熬,然而所有方式最终都不可挽回地走向同一个终端:将人的意志强加给马。北堂岑是个深谙此道的武妇,只不过她并不想像函谷郡公那样以爱人之名对齐寅施以迎头痛击。

人和马的习性大抵都相仿,吃的苦头足够了,也就熨贴了。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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